说到这里,他还特意强调,“那些抬轿的人始终低垂着头,我看不见他们的五官,只能隐约看见他们戴的那种黑色圆顶帽子。”
或许是担心陆知鸢仍然不相信自己的描述,刘福赶忙高举起右手,指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字都没有撒谎!
如果我刚才有半句虚言,愿意立刻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显然对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仍旧心有余悸。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不久,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刘福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夜加半天的时间,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终于苏醒过来。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令他感到疑惑的是,母亲并没有喊他起床。
按理说,在过去这样的情况下,母亲总会早早叫醒他准备干活。
带着满腹的疑问,他转头问正在旁边整理东西的母亲,为什么今天早上她没有催促自己。
母亲听罢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啊,昨晚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你早就躺在炕上了,额头滚烫得吓人,全是汗。
后来我才意识到你可能病了,就赶紧给你煮了一些退烧的草药喂下去,这才算是稳住了你的病情。”
母亲的话让刘福更加惊讶,因为他记得自己是在客厅晕倒的,并不是在床上睡着的。
而且他还隐约感觉自己似乎经历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只不过具体的情节完全想不起来了。
他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院子的方向,那里果然还有一个热气腾腾的小土罐,母亲用来熬药的器具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旁边的空地上则堆积着一堆残留的药渣,显然这些药材还没有来得及处理掉。
与此同时,村里传来了新的消息:村长本人倒是平安无事,可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却不幸去世了。
据说这位亲戚平日里独自居住,当晚正在村庄里协助照顾受伤的村长。
除了村长以外,其他人都不清楚他的具体死亡过程,只知道尸体被发现时表情极度痛苦,令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连续事件令村民们愈加惶恐不安,他们私下议论纷纷,甚至有的人家开始贴符驱邪,生怕那个神秘的鬼魂会悄悄潜入家中。
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村子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而沉闷,唯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
村民们害怕极了,心里的恐惧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他们淹没。
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安,纷纷指责村长,声音此起彼伏。
“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然怎么会招来这样的祸事?”
有人尖声叫道。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就是啊!
村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诡异的东西,肯定是因为你干了坏事才惹怒了什么邪祟!”
然而,面对大家激烈的指责,村长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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