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宿恒明白她说的是他这个“小白”
:“回来做甚?”
“当书架,当臂钏。”
栖真抱着他腰:“当……被子。”
“不用小白。
“风宿恒拨弄她的唇:“我就可以。”
栖真撒娇:“就要小白嘛!”
“劝你选我吧。”
风宿恒爱死栖真这娇俏模样:“我体力比小白好。”
额头亲一下,鼻尖亲一下,到唇上,就不止亲一下了。
两人吻地难分难舍,交湿杂濡,风宿恒好不容易找到间隙,喘息道:“真真,你……还要时间吗?”
在他全心全意为她营造的港湾里,在他们为这间小屋苦熬数月后,在她被他与生俱来的欲色蛊惑到心痒难耐间,栖真彻底放弃矜持,想要风宿恒,做梦都想!
当下唇间吐出呢喃:“师父……教我。”
风宿恒抬头,平息一下激动,道:“来。”
然后牵她到桌边坐,摆开一副长谈的架势。
栖真干瞪眼。
这么干柴烈火,她都忍不住,风宿恒居然急剎车?
佩服!
风宿恒难得有些踌躇:“你说碰到困难得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不对?”
“自然。”
听风宿恒这么说,栖真有点紧张:“出什么事了?”
“没!”
风宿恒忙否认,又道:“就是有件事我想了许久,有些不知怎么办好。”
能让风宿恒都不知怎么办的,一定不是小事。
就听他道:“自从找到你,我想过无数次要予你怎样的婚礼,十里红妆宝马雕车怎配迎你入门?普天同庆烟火满城都不足表我万一。
可如今我们在山上越陷越深,只要阿畅还是家仆一日,就无法予真真这般婚礼。”
栖真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松口气,安慰道:“想哪里去了?你以命为媒,麒麟穴为聘,这般深情厚意,还不够我许下终身?婚礼只是个形式,并不一定要大张旗鼓。
即是阿畅,大可一切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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