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寻到她前,我有的得给她留着;寻到后,我没有的,只要她想要,我也绝无一个不字。”
“可数数,你都对我说过多少个‘不’字了?”
栖真掰着手数:“不准、不许、不行、不能、不可以……”
“不相悖!”
风宿恒搂过她肩,吧嗒亲一口:“这不准、不许、不行、不能、不可以,不也出于拳拳爱卿之心?”
栖真推他:“以后我也这么对你表达爱意。”
“怎知听你哭着叫不要……”
风宿恒坏笑着低语:“不是我喜闻乐见?”
栖真拧他胸口,嗔道:“香在无心处那个一本正经的太子殿下哪儿去了?”
“倒了!”
风宿恒索性把胸膛送给她拧,光明正大道:“只剩香满路里的色胚。”
男人要豁出去狎昵,女人跺脚也无用。
栖真咬唇憋笑,装作四处看,转完一圈就被风宿恒带去正堂。
栖真见正堂特殊,挂着一方可爱俏皮的鱼形木匾,上书“鱼龙舞”
。
鱼龙舞?
她明明送他一首很纯洁的情诗,他是怎么做到处处纯情处处黄的?
可她不敢宣之于口,否则定像上次树林里那样被他怼,当下很内涵地瞅了身边人一眼。
谁知四目相接,他们立时心有灵犀地知道对方心领神会,且都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心领神会,双双忍不住笑出声。
风宿恒牵栖真进去,这是个两进的大房,前间午前阳光正好,照着大桌暖榻,后进则是卧房。
内饰以粉蓝粉红粉灰为主,色调温馨。
“哎,你怎知我爱这种配色?”
栖真见处处切中她的喜好,也是惊喜。
“你去万叶飞房中时,眼睛亮了一下。”
栖真吃惊地啊一声,继而憨笑不止:“阿畅啊阿畅!”
“你非要平民小户。”
风宿恒叹气:“我只好在颜色上下些功夫,否则在我这儿实在过不去。”
“喜欢的!”
栖真知道关于造什么档次的房子他们一直有分歧,风宿恒愿意迁就,说白了还是不希望她不开心,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小白还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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