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尚未说完呢,便已经让那蛇蛊卷了他往密林中逃走了。
我原以为他还要在拼一把试试呢,作为蛊寨长老,他定然还是有些压箱底的手段的,可他却光棍,只是一条蛇蛊被斩就干脆利索的跑路了。
有田姓汉子的下场当说辞,他现在跑了也不怕无法跟田九君交差。
看来这一位倒向田九君的心也没那么坚决,平日中在蛊寨里估计也是墙头草一般的人物。
“这就走了?”
师弟抖了抖手中长剑,“我把黑灵尊神都请到身上了,这都还没出汗呢……”
师弟有点儿意犹未尽,我定了定神,让他赶紧把尊神“送回去”
继续赶路,现在真的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至于那田姓壮汉我们也没管,任由他在那边自生自灭去了。
最后这段路我们几乎是全力冲刺,一个小时之后,我俩终于出了苗岭回到了雷山县外的城乡结合部。
这里虽说已经算是外边了,但毕竟也是他们的卧榻之侧。
我跟静源一合计,索性也没进县城,路上拦了一辆车之后便直奔高铁站连夜跑路。
上车之后我悬着的心才逐渐放下,在这里就算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追上来闹事了。
这一天一夜实在是太累了,我与静源几乎是上车就睡,等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站了。
趁着这段时间,我去了车上的厕所将那尊石人拿了出来。
我记得当时静源将石人抛过来的时候我看到它环抱与胸前的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当时情况特殊我没来得及看。
这一拿出来我赫然发现还真没看错,石人手中确实攥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
这令牌不像是天生就在石人手中的,应该是人为的塞到了它的手里。
令牌通体光滑,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其正反面竟都没什么纹理或者文字,一时间我竟也分辨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宝物。
列车马上到站,我只能将此物先收取来,等回去之后再研究了。
……
金蝉观内,我与师弟一进来就看到师叔正笑的前仰后合跟江姨逗弄她女儿江芊芊,一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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