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张大爷的手在发抖。
回到宿舍，林小夏发现王雨晴不在。
她注意到王雨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站在教学楼前。
林小夏的心跳突然加快。
那个女生的背影，和那天晚上她看见的女鬼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她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
王雨晴回来了。
林小夏赶紧把相框放回原处。
"
小夏，你怎么在宿舍？"
王雨晴似乎有些紧张，"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图书馆吗？"
"
我......我有点不舒服，就回来了。
"
林小夏随口编了个理由。
她注意到王雨晴的眼睛有些红肿，像是哭过。
那天晚上，林小夏又做了那个梦。
但这一次，梦境有些不同。
她看见那个白衣女鬼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背对着她。
女鬼缓缓转过身来，林小夏惊恐地发现，那张脸竟然是王雨晴的！
她尖叫着醒来，发现宿舍里一片漆黑。
王雨晴的床上空无一人。
林小夏的心跳得厉害。
她摸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微光看向王雨晴的桌子。
那个相框不见了。
突然，她听见卫生间传来水声。
林小夏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王雨晴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太害怕了......"
林小夏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轻轻推开门，看见王雨晴跪在地上，面前摆着那个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上，那个白衣女生的脸不知何时变成了王雨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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