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姓氏,大人曾说如果我做的好,会赐予我。”
谢丽打开了房间的门,“殿下,您先等一会,我去拿绣布和针线。”
赐予姓氏?
德雷克还真敢许诺。
看管疯了的公主算是好工作吧。
凌涟冷笑,在房间里踱步。
整个房间十分宽敞。
一张大床靠在左侧墙头,四根床柱雕着繁复的葡萄花叶,撑着厚重的床幔。
大床左侧是一张摇椅和脚凳,右侧隔过一条走道,一张精巧的书桌顶在墙头,离窗户很近。
桌上散着一些纸,另有一支羽毛笔插在墨水瓶里。
床尾立着一面全身镜,镜子对着一组沙发和茶几。
茶几上放着一只花瓶,瓶子里插着一束蔷薇花。
沙发和茶几再过去就是一个壁炉。
沙发对着房门,另一侧就是窗户。
凌涟走到摇椅边,发现床边的墙面上有一扇门,于是打开,里面是盥洗室。
想了想,她走到另一边,果然在这一边的墙面上发现了同样的一扇门,打开是个衣柜。
这间房间不与其他房间相通。
她后退几步,坐到小书桌前,环顾整个房间。
她理解为什么会把原主软禁在这里了。
一个在城郊的城堡,房间设施完备,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更重要的是里德斯堡是公主殿下的城堡,谁都不能随意闯入。
公主殿下疯了,公主殿下在里德斯堡修养。
这个消息传出去,谁会质疑?
一个公主而已,就算是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国王还在。
何况有传闻国王找了个新情妇,说不定能生一个继承人呢?
谁都不会在意她。
德雷克确实想得周到。
谢丽进房间,看到凌涟坐在书桌前,顿时一凛,眼神变得锐利。
她是想写信吗?给谁?
谢丽不动声色地走到凌涟跟前,“殿下,开始刺绣吗?还是需要我替您将信转交给送信人?”
“我想写信给德雷克……”
凌涟拿起一张纸,神情落寞,“在这里两周了……我见不到他……”
谢丽试图从凌涟脸上找出些什么,可突然被凌涟抓住了双手,“殿下……”
“谢丽,帮帮我!
我……我想向德雷克道歉,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谢丽,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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