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之将手底力道加重了二分,干燥粗粝的手掌磨疼了她腕部肌肤。
“在屋里也不可以。”
姜知玥垂下眼睛,“都有家了,也没什么说法,没必要这样。”
“你要什么说法,孤王想这样不就是说法?你将名讳告诉旁人如何不给孤王说法?”
沈晏之紧接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一下离得近了,姜知玥嗅到他身上的酒酿气。
“沈晏之...我不喜欢闻酒味。”
“不喜欢就给孤王习惯。”
沈晏之用手指捏起她下颌,将她面颊抬起来,但见她颊边落了几缕发丝,娇美又勾人,“你去了哪里?现下什么时辰了?”
沈晏之两脚发软赶到那个跳河寻死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正披着靛青色衣衫在河边哭,他奔过去把人肩膀转回来,发现并不是姜知玥。
原是他的属下单看衣裳认错了人,他的属下跟随颖儿和易缪等人一路均不见姜知玥身影。
他沿着河畔找了二个时辰,四处找之不到。
姜知玥想到他撕碎了她今天唯一的快乐银票,便对他抵触不已,便要将他的手自她手腕推开,“你今天看我笑话还没有看够吗?你追我家里来继续看笑话吗?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将我从我家轰走。”
“回答孤王的问题。”
沈晏之沉声重复,攥在她手腕的他的手收紧,好似怕她挣脱了似的。
“夜半三更天啊。”
姜知玥说,“我去找乐子让男人玩弄了啊。
你不是都知道吗。
你不是说我便宜吗。”
“姜知玥,谁家姑娘半夜三更不回家?”
沈晏之厉声道:“你和姓易的离远点。
这人不是单纯买卖人。”
“起码人家不会抄我家,也不会撕我银票。”
姜知玥说,“而且人家不会说我不配。”
“到底不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是么?”
沈晏之轻笑,“背着我和姓易的出去半夜,我不是周芸贤,任你在外糊弄,孤王盯你这个罪犯家属盯的紧。
你既然不说,孤王卸了姓易的一条腿再来问你。”
说着,沈晏之作势要离开。
姜知玥听见沈晏之要做出伤害易缪之事,忙伸出手臂挡在沈晏之身前,“不要伤害他。
是我有求于他,他是无辜之人。
不应该被你牵连进你我之恩怨。
你怎么回事啊!
你不要动辄就拿我身边人威胁我,这样很烦啊。”
“你如此袒护他,他就已经不无辜了。”
沈晏之厉了眸色,“让开。”
僵持。
妥协。
“我说。”
姜知玥轻声道,“不要借酒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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