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一愣。
“你丫会说话啊?”
“你算哪根葱?叭叭的数落我们两口子?”
“就是,你算什么东西?我跟我男人在这说话,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仙人板板滴。”
不愧是两口子,骂起人来直接统一战线,丝毫不拖泥带水。
各家方言全都飚出来。
大耗子沉吟片刻,幽幽地说道:
“我,不是个东西。”
“我是情山山神,你们可以叫我的法号,情根。”
“我也有个俗名,叫沈世鸿。”
“你们爱叫哪个,就叫哪个吧。”
慕容烈大叫一声:
“卧槽!”
“你丫还活着呢?”
“你真是沈世鸿?”
大耗子昂首挺胸,把眼巴前的长毛一掀,露出脸上的皮包骨来。
那胡子长的,堪比头发。
慕容烈直摇头。
“我认不出来,太久没见了。”
“在外面时候,都传闻说你跑到袋鼠国那边去玩了。”
“还有说你跑去霓虹,在歌舞伎厅一条街,染上了梅毒。”
“还有说你被你妈揍了,断了生活费,跑到东北去要饭了。”
大耗子哈哈大笑两句。
“我啊,活得好好的呢。”
“沈家我不打算回了,帝京水太深,这画里,才够我逍遥啊!”
慕容烈砸吧砸吧嘴。
是沈世鸿没错了。
就凭他笑起来那个二百五一样的表情和太监一样的声音。
想认错都难。
念华皱起眉头来。
“老伴,这人你认识?”
“什么沈世鸿,沈世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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