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苗疆,虫巢。
林阳苏醒后的第二天,就发现了乌丽的不对劲。
她来苗疆一趟,本来是极不情愿的,她很弱,无可奈何只能依附于云台。
而云台也挺好心,为了林阳的苗疆大计,他一路上都对乌丽留心,尽量避免她受致命伤。
这一来二去,乌丽就黏上云台了,想来也是她怕死,云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她盘在自己身上。
可这回,林阳却看见乌丽在刻意地躲着云台。
但很快林阳就发现,乌丽躲的不是云台,而是云台肩头那只玉蝎。
林阳也好奇地问过云台,这蝎子到底什么路子,为什么接近他。
结果林阳看到云台和那蝎子对饮,好家伙,一人一蝎喝得昏天黑地,五迷三道。
“五魁首啊,六六六!”
“七个巧,八匹马!”
云台手舞足蹈,满脸酒红在跟玉蝎划拳。
玉蝎张牙舞爪,咬牙切齿。
他只有一对钳子,比划来,比划去,也就只有一个形状。
“你,喝!”
云台弄了一大一小两个杯子,却是那蝎子用的大杯子。
敦敦敦......
一大杯下肚,那蝎子在桌子上都站不稳了,六条腿噼里啪啦地在桌子上来回跳踢踏舞。
林阳一看这场面,扭头就走。
能喝成这个德行,想来也没啥城府,没什么可担心的。
事实就是如此,这玉蝎是真的没城府。
他今年才十二岁,来苗疆潜伏,才刚刚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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