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趔趄,跌倒在旁边。
她满眼红血丝,看着地上的宋哲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怎么走的你心里有数!
你们公司推波助澜,让他被网暴人人喊打!”
宋哲明傻眼了,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宋太子爷?
可他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邢雨墨就伸手,一把薅下他脖子上的木牌,把他的颈肉都勒出血痕。
“啊嘶......”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邢雨墨丝毫不在意那绳子上的血丝,自言自语似的说:“这是他给我的东西,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也配戴着?”
宋哲明摸摸他脖子上的血,再看看病容憔悴抚摸木牌的邢雨墨。
宋哲明第一反应是——她真的疯了。
邢雨墨过了两天,就强行出了院。
宋哲明给她打开车门,柔声道:“雨墨,跟我回家吧,爸妈都等你敬茶呢。”
但邢雨墨居然无视他开车门的动作,两步跨到路边,直接招手打了车,绝尘而去。
被尾气喷了一脸,宋哲明肺都快气炸了。
但是邢雨墨是他娶进门的人,两家资产也捆绑在一起,他无论怎样都得忍。
邢雨墨回到了曾经和陆知南生活的小家。
她虽虚弱地站不稳,却还是跑着上了楼,一打开门,就寻找陆知南的身影。
可她跑遍了所有角落,都没发现有任何人气。
“你在哪儿?”
邢雨墨倒在墙边,抱着陆知南曾经盖过的棉被,泣不成声。
这上面都是他的味道,那种清冷如新雪的气息,她往日最是迷恋。
他是没有浊气的,干净到只被邢雨墨一个人拉下过泥潭。
可是,她如今却任凭他在泥潭里快要被溺死。
就在她悔不当初的时候,啪嗒一声,一串玉珠就这样从床上滑落到地板上。
邢雨墨赶紧把玉珠捡起来,宝贝地贴在心口位置。
这一直都是陆知南贴身的物件,他怎么会留下来?难道他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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