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出了声来,这个霍阳义的性格,她喜欢!
霍阳义的视线又落回凤倾倾的身上,面无表情的道:“永安郡主好性情,临危不惧?还是胸有成竹?”
凤倾倾笑盈盈的回答:“霍少卿,这两个词,可都是好词,你这是在夸我?”
“郡主可以这么认为,”
霍阳义说:“待下官先确认一下原告。”
说着,他朝着轩辕皓微微弯腰:“还
请香王赐教,赤霞锦怕案的原告是香王还是您身边的这个奴婢?”
轩辕皓有些不好的感觉,有些后悔将这件事办的太草率了,可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道:“自然是本王,本王的身份,可以告永安郡主了吧?”
“自然可以!”
霍阳义从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册与笔,端端正正的开始写:“原告香王,被告永安郡主,罪名蔑视皇族、侮辱国母,永安郡主虽是异姓郡主,却也是皇族之人,是以,瞧不起自己这种事情,便如同小孩子过家家,罪名不成立。
因一条母后赐下的手帕侮辱了国母,虽然有些荒诞,倒也说的过去,如是,永安郡主,你可有分辨?”
“少卿大人,我想先问香王和他的奴婢几个问题,可否?”
凤倾倾道。
霍少卿将手一抬:“郡主请!”
(本章完)
“下官霍阳义,见过摄政王、仁王、仁王妃、香王、永安郡主。”
“前段时日,永安侯封王,凤小姐被封为郡主的时候,下官去了华城办差,未能及时回来恭贺,今日刻意过来陪个礼……谁能告诉下官,这是……发生何事了?”
“霍少卿,你来的正好!”
轩辕皓主动上前,将霍阳义拉到了凉亭里:“你看看,父皇刚册封的永安郡主就是这么蔑视我母后的,竟然蓄意将我母后最喜爱的赤霞锦手帕扯破了!
这方帕子,母后赐给了本王,便是本王都是小心翼翼的装在锦盒里……
如今拿出来,也不过是因着与这凤倾倾有过一段不成熟的往事,自觉本王与雨烟的感情,对她的声誉多少有些影响,便忍痛割爱,将这方帕子转赠给她,也算是本王做事有始有终,是一
份情义!
谁知她非但不领情,对本王和雨烟冷嘲热讽,竟还将这帕子扯破了?便是瞧不起本王和雨烟,也断然不该拿母后之物如此的作践吧?
霍少卿,本王一直知道你是最重规矩、礼仪和律法之人,你且说说,这蔑视皇族,侮辱国母之罪,该当如何?”
“任何人蔑视皇族,侮辱国母,当诛!”
霍阳义铁面无私的道。
“那么,少卿大人还不赶紧将这个女人抓进大牢里去,好好的拷问?”
江雨烟马上厉声厉气的说,眼角处,隐约可见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
霍阳义的眉头微皱,视线落到凤倾倾的身上,未曾顾及轩辕慕景那阴冷冷的威压,也忽视了轩辕皓和江雨烟的迫不及待。
“香王和这……奴婢的指认,永安郡主可另有说法?”
大理寺主管天下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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