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前世,我用国公府的权势、财力、名誉,为你铺路,助你登基;没想到,你就登基之时,却是我百年家族的灭亡之时。
这一世,你休想爬上九五至尊的王座。
前世,我有多用力助你登基,今世我就有多用力将你踩进泥潭里永不得翻身。
你爱权如命,这一世休想沾上皇权的滋味。
大兴皇朝,37年。
冷宫里,丁贵人捏着皇后的脸,“宁西语啊宁西语,堂堂国公府独女,大兴皇朝的一国之后,那又怎样?
现在还不是匍匐在我脚下,随我揉圆搓扁,真是可惜了这张艳绝无双的脸。”
宁西语满脸愤恨:“云贵人,你我究竟有何大仇,陷害我娘家通敌叛国,不惜灭我全家!”
丁贵人嗤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一个根基百年的家族连根拔起,你不妨想想你最亲爱的夫君。”
宁西语一脸震惊:“不,不可能!
南宫朝不可能这样做的!”
门外,南宫朝身着明黄龙袍,推门而入。
“宁西语,既然你都活不过今天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南宫朝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
“你一个众星捧月的人,是永远都不会体会到从小靠着阿谀奉承才能生存的滋味,每看到你一次,都在提醒我,曾经的自己有多么不堪,犹如活在下水道里的肮脏老鼠。”
南宫朝拍了拍宁西语的脸道。”
你卑鄙,你忘恩负义!
你忘了是谁把你一步步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推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吗?
是我宁国公府用所有的钱、财、名,为你铺路!”
宁西语破口大骂,没有想到自己的夫君竟然是个伪君子。
南宫朝笑了笑:“你知道为什么朕一登基就要动国公府吗?
就是因为这一点,加快了你们死亡的速度。
你家的实力太大了,说一句翻云覆雨都不为过,既然能将毫无根基的我扶上皇位,是不是也能将我拉下来。”
“你不知道,只手遮天、权力滔天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朕怎么容得下一点点颠覆的可能。”
宁西语大力拍掉南宫朝的手,悲愤欲绝:“枉我因为你小时候救过我,对你一往情深,不惜跪求父亲兄长助你登基,是我瞎了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南宫朝摇了摇头:“你也怪可怜的,临死之前,朕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南宫朝顿了顿,“当初将你从水里救上来的不是朕,而是将军府的东风冥世子呢,朕只不过是路过而己。”
宁西语瞪大了眼睛,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报错了恩。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该下去陪你的父亲大人了。”
南宫朝对着丁贵人道:“把鸠杯端过来吧,该送她上路了。”
宁西语试图挣开绳子,“不,你们这对狗男女,坏事做尽,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丁贵人捏着宁西语的嘴巴,将鸠毒灌了进去。”
宁西语,要怪就怪上天给你了一副好脸庞,却没给你一个好脑子吧,愚蠢至极的女人。”
鸠毒进入体内后,宁西语剧痛无比,仿佛五脏六腑都断裂开来,在意识消失之时,宁西语向上天发出了最坚定的咒怨:如果有来世,她绝不放过这对狗男女。
如果有来世,她定护宁国公府一世长安。
如果有来世,她一定不再报错恩,好好对待东风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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