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朝政精神紧绷,疑神疑鬼,担心被废,又夜夜春宵,这蜡烛两头烧,铁打的也受不了,何况两人又都用药?能好才怪,还有就是当初与太子妃吵架,他气得够呛,本应该调理的,可是他嫌弃丢人压根没治。
无意间坐下了病根。
气大伤身这绝对不是空话。
结果太子妃那边病得昏昏沉沉,明涵郡主几次哭肿了双眼,他则在一个天晴月朗的晚上暴毙在袁良媛的床上——袁良媛心急,太子妃眼看就要不行了,她想当太子妃,下的药略中了些。
连续四次颠鸾倒凤,本就被掏空的太子,又想要,彻底烧完一命呜呼!
袁良媛当时就吓傻了!
东宫乱成一团,太子妃被惊醒,知道太子暴毙,也许是绷着心理的那口气终于散去,大笑三声,她也撒手人寰。
袁良媛和李良娣下药的事儿怎么能瞒住?这才被皇帝凌迟处死,足足割了三千多刀,据说那血染红了冷宫宫殿,土地都成了红色。
为了顾及太子的体面,对外宣称是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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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贱人,死不足惜,没有牵连她们的家人,已经是法外开恩?还想着照顾?永远别想!”
骆文滨当真是咬牙切齿。
风月皱眉:“她们是不对,手段下作。”
“就是如此,害我皇兄无辜惨死。”
骆文滨眼眶再次通红。
“皇兄并不无辜,若非他宠妾灭妻,怎么会招此横祸?”
这件事中真要说无辜,只有太子妃母女吧,风月对太子的印象本身就一般,这会儿变得十分差。
“你怎么能这么说?”
骆文滨站起身,十分激动。
风月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解的看着骆文滨:“怎么不能这么说?我说的没错啊!”
“明明就是那两个贱人不好。”
骆文滨的声音很是高昂,可见心中激动。
“我没说那两个人好,她们被处死也算是咎由自取。”
风月微微的皱起眉头,也有些不高兴。
“所以这件事皇兄是无辜的,是被她们害死的。”
骆文滨咬牙切齿,眼睛瞪得老大,面红耳赤,简直有拼命的架势。
“你怎么能这样说?”
风月也站起身,正视骆文滨:“那袁良媛让郡主给她行礼,皇兄还袒护,这不是皇兄的错?宠的小妾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这不是他的错?始作俑者,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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