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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倨说是禁锢住她,实际上也就是虚虚地做个样子,根本不舍得用力。
于是司吉月居然真的挣脱开他的怀抱,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只是她还没挪开几步,一只白净有力的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腕。
裴倨一脸无奈,挑了挑眉,慢悠悠地把人拽回来,司吉月像只小乌龟一样,还试图往外爬,被阻挠了就带着恼意回头瞪他一眼。
裴倨被她这灵动的一眼瞪得背脊窜过一道麻酥酥的电流,眼神忽然变暗,“小月儿……”
………………
司吉月的直觉告诉自己现在这个裴倨很危险,她下意识想要往外跑。
结果却陷入两难的境地里,司吉月有点生气,又有点害怕,她胡乱抹了两把眼泪,色厉内荏地瞪着裴倨。
虽然裴倨对什么事看起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但是司吉月心里其实清楚,他骨子里本就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小时候就能看出几分说一不二的倔劲,现在更是对别人的话置若罔闻。
裴倨看着司吉月稍显无助的脆弱模样,心生餍足,他俯身把人卡在自己和地面之间,英俊的脸上带着笑意,声音低哑地说:“我们小月儿这么抢手,我不得好好讨好讨好你,才能保住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啊……”
司吉月忍不住又掉了两滴眼泪,裴倨手臂和腰腹上的肌肉绷紧,忍了又忍,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慢慢哄着,“好了好了,刚刚是逗你玩的。”
裴倨将头跟抽泣的司吉月抵在一起,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小月儿,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啊……?”
第47章走剧情
第二天,司吉月在日出后醒过来,白鹤山上的空气宁谧而清凉。
她穿着粉白色的法衣,感觉大腿内侧被裴倨咬过的地方在走动时仍然有些别扭。
司吉月和垄钰城一起向着山下走,踏过堆聚于岩石地砖间的杂草枯叶,叶片边缘结了霜,粉白色的法衣裙摆拂扫而过,轻轻发出破碎剥落声。
今天最后一场比赛是她和曾天之间的比赛,对这场比赛司吉月其实不是很紧张,因为心里对两方的实力有大概的估测,而且司吉月觉得这次总不可能像上场比赛一样倒霉了。
她作为组长,熟门熟路地走上前,跟曾天相互行了个礼。
因为上一场的东皇钟吸引了大量修士来观看比赛,所以不少人都记住了司吉月的脸,再加上她一头月族独具特色的头发,这次一登台看台上不少观众都认出了她。
格斗场四周布有隔音阵,司吉月听不见看台上的动静,只有鼓声一下下敲着场上所有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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