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长着男女通吃的好脸,从小也有不少男男女女追求的经历。
沈致的手法怎么说呢,很老套,但是根本没给人拒绝的余地,比其他想吊自己的男人高级很多。
他好会,可惜自己已经识破他的计谋。
相比冷冰冰的沈致,封述更乐意观看直播间的小姐姐们热情开朗的互动。
纯看,分币不花,主打陪伴。
沈致视线从封述脚踩着的布满灰尘的运动鞋掠过,抬眸,捕捉到封述的脸上微妙的表情,沈致有点后悔为了整封述把他带回家,“换鞋,跟我过来。”
“哦”
,封述看透沈致的小伎俩,他要装就陪他装。
沈致带着封述进入一间陈列屋,非常宽敞七八十平的样子,里面摆放着陈列柜,柜子里的东西不一而足,大概是瓷器和青铜古玩之类的。
封述不可谓不震撼,即使他才回归封家之前没见过这些东西,也知道这一屋子上百件琳琅满目的物件都是古董。
“你……”
封述艰涩道:“挺豪哇。”
沈致对封述的反应毫不意外,嘴角漾起浅淡的弧度随即拉平唇线:“打扫干净,用抹布把灰尘一点点擦掉。”
沈致把平时用的棉毛巾扔给封述,离开时还对沉浸在不可思议中的封述交代:“干完以后,把地拖了,很脏。”
每件陈列品都有单独的玻璃罩保护,封述未细数寥寥看去不下百件,擦完他得死这儿,封述万分确信这个结局。
封述低头,自己的运动鞋被鞋套包裹,顺着来时的足迹延伸回望,洁白的地板上隐约有着自己脚印轮廓,封述发誓不趴在地板上绝对看不清楚的那种。
事儿精,封述目送沈致离开,任劳任怨开始干活。
两个小时后,封述抬起胳膊抹掉额头的汗,靠着玻璃柜上休息,环视一周才擦了三分之一。
沈致真狗啊,合着自己真给他当免费劳动力来了。
难道沈致就是想纯纯整自己?没有别的想法。
艹!
还自作多情啦?
封述认命起身,往自己刚才靠着的玻璃柜呼气,用抹布擦去自己印上的人形汗迹。
“小心点”
,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悦耳动听但是语气格外像压迫劳役的奴隶主。
封述掌心托着白瓷釉花瓣状的小碟,正往嘴里塞,软软嫩嫩看着跟棉花糖似的,封述对甜食没有抵抗力,闻言尽量自然把小碟往上举了举,与视线齐平。
佯装欣赏,赞叹道:“此碟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末了表情正经地回望沈致,竖起大拇指,“沈总真是好眼光。”
沈致换下严肃内敛的西装,身披黑色绸缎睡袍,细细绳子勒在腰间,在腰身上掐起极细的弧度,领口掩住锁骨,冷白的皮肤在光滑的面料下泛起透明的玉色。
封述视线在沈致和手中白瓷釉游移,两者好像有相同的颜色,物意随主。
沈致在酒吧被灌了好几杯酒,沉静的桃花眼被酒气熏染地有几分潋滟,轻薄的眼尾勾着嫣红的绯色,朦胧中带着撩人的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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