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之聊起祁燃来滔滔不绝,不觉间说了好些对方的事情。
江父点了点头:“祁燃在武训营时就很扎眼,想来战事结束后,定能立下不少军功,成为同辈少年里最出挑的一个。
我听你祁叔叔说,自入夏以来,已经有不少媒婆上门了,都是想提祁燃的亲事。”
自几年前祁父告病后,祁家一直门庭冷清。
如今祁燃眼看要出头,不少人家便已经盯上了。
“提亲?”
江寒之一脸震惊。
“你不用眼馋。”
江母知道自家儿子争强好胜,还当江寒之是眼酸,忙道:“咱们家来提亲的媒婆也不少,只不过你爹说要等两年再议亲,不想让你这么早成家。”
江寒之心里发虚,没敢接茬,也没敢去看江母的眼睛。
当晚回房后,他便给祁燃写了封信。
信里并没有提到有人来江府提亲一事,反倒把有人给祁燃提亲一事添油加醋,酸酸溜溜写了好几页纸。
江寒之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与祁燃无关,但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
临睡前,他躺在榻上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祁燃收到信时的反应,不知道那家伙会怎么给他回信。
想着想着,他又有些难受,如今刚到京城,他就已经开始思念祁燃了。
这可真要命。
因为此去北境辛苦,皇帝特意准许江寒之他们等年后再回去复职。
难得清闲,江寒之却没闲着,他将成圆约到了酒楼,又要了一桌好酒好菜。
“你这是要请谁啊?这么兴师动众?”
成圆很是惊讶。
“就你我二人,没有外人。”
江寒之说。
“不对劲啊,你怎么突然跟我来这套?”
成圆很不习惯。
“你先坐下。”
江寒之拉着他坐下,又给他斟了茶。
“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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