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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哥说了什么?”
祁燃问。
“杜姑娘朝他坦白了,结果我哥跟块木头一样,差点就把婚事搅黄了。”
江寒之把方才的事情朝祁燃说了一遍,言语间很是无奈。
“你倒是懂得挺多,连怎么哄姑娘高兴你都知道?”
“嘿嘿。”
江寒之一笑,谦虚道:“我就是看过一些话本,在上头学的。
再说了,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就那点事儿,无非就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什么的,我甚至觉得成亲和交朋友差不多。”
祁燃转头看他,问道:“这怎么能一样?”
“你就说咱俩吧,你生气的时候我不得哄你吗?”
祁燃听了这话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看着十分精彩。
天地良心,这么多年,他何时敢朝洄儿弟弟生过气?又何时让对方哄过自己?
“有一回吃饭的时候我叫了三殿下没叫你,给你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后来我都得先叫你。”
江寒之跟他翻旧账:“还有一回,你被黑无常罚了回去的晚,我没等你就去洗澡了,结果你知道我找旁人搓背,气得一晚上没说话。
从那以后,我就没找旁人搓过背。”
祁燃一怔,“我……我哪有那么小心眼。”
“呵呵。”
江寒之一笑,“你忘性倒是大。”
江寒之有时候觉得,祁燃这人挺有趣的,平日里照顾自己时跟个老妈子一般,可靠又耐心。
但若是闹起脾气来,对方也挺有一套的,跟个小孩没两样。
而且他总觉得祁燃越长大,心眼越小。
“依我看啊,我哥就是身边缺一个你这样的朋友,让他哄上几回,他就知道该怎么哄姑娘高兴了。”
江寒之道。
祁燃拧了拧眉,闷声道:“那不一样。”
“我看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不是姑娘,咱俩没法成亲,哈哈。”
江寒之似乎觉得这个笑话挺有趣,兀自笑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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