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通没和使者争执,他知晓使者无法做主,争执无用。
使者冷冷的道:“大王怕是不知晓吧!
整个宁兴都要沸腾了。
再不出兵,有人会去叩阙。
对了,大王家的大门,近日被人涂抹了许多脏污东西。”
赫连通毅然道:“这些老夫不在乎.”
使者说道:“若是大王不听令,下官还带着旨意,可由他人领军。”
你不去,有的是人去!
宁兴等着出兵立功的武将多不胜数。
赫连通默然坐下。
良久,抬头,“宁兴是个什么意思?”
使者说道:
“趁他病,要他命!”
距离江州百余里的一个山坳中,大军正在歇息。
杨玄带着人弄出了无烟灶,于是全军得以吃上热食。
热气腾腾的饼子,熬煮好的羊汤,里面还放了菜干,微甜。
一口饼子一口汤,杨玄吃的很是酣畅淋漓。
“矜持。”
宁雅韵嘲笑他没吃相。
“矜持什么?”
杨玄说道:“人吃五谷杂粮,
都是一个样,本质上并无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你这话有些离经叛道。”
宁雅韵吃的洒脱。
“都是人。”
杨玄用三个字来回答他。
是人就要吃喝拉撒,贵人拉屎和百姓拉屎并无区别。
“所谓的贵人错了。”
“哦!
为何?”
宁雅韵喜欢探讨着这等问题。
杨玄喝了一口汤,“贵的不是人,而是地位,是钱财,是名声。”
“有趣的说法。”
宁雅韵认可这个说法。
裴俭来了,“国公,江州军依旧没动。”
“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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