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福点头,“那人原先和王守有交情,虽说数年没联系,可此乃陛下交待的差事,我不敢怠慢。”
陈琨点头,“好!
不过,行事莫要太过。”
赵三福变色,“陈内侍这是何意?”
这话里,带着刺!
“嘴嘴嘴!”
陈琨笑道:“你管咱何意!”
这话里带着挑衅!
陈琨看着众人,威严的道:“都不用做事了?”
众人散去。
陈琨看着赵三福,“还有你!”
赵三福清洗的差不多了,该得罪的人也都得罪了。
该他陈琨登场了。
赵三福把牙齿咬的嘎嘣响,双手握拳,最后却忍了。
他带着人出去,出门后,心腹低声道:“陈琨方才那姿态,仿佛自己已经执掌了镜台。”
赵三福轻声道:“那人,该喊冤了!”
“冤枉啊!”
镜台的大牢内,一个人犯高声喊冤。
“那事不是小人做的,小人有证据!”
“陈内侍。”
一个男子赔笑着递上一个木匣子。
“嗯!”
陈琨轻蔑的看着他,“这是要作甚?”
男子说道:“小人是秦松的兄长,听闻秦松涉嫌王逆之事,小人仔细想想,秦松当初在家曾提及王守,说王守阴狠,他历来都敬而远之。
小人想,此事,怕是误会了吧?”
陈琨
看了木匣子一眼。
男子打开木匣子。
两锭银子。
陈琨抬头,“秦松之事如何?”
随从说道:“奴婢去问问。”
“速去,一句话,不冤枉,也不放纵!”
“是!”
男子退到门外,格外的有眼力见。
这让陈琨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木匣子他没收。
在这个当口,他不想冒险。
随从回来禀告道:“秦松那边查无实据,奴婢去时,正好遇到狱卒勒索他,说给钱就为他禀告上去。”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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