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记说的一个书生来长安赶考,结果名落孙山,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只能混迹于青楼中刷盘子。
可这人长得俊,加之会装可怜,竟然得了青楼女子的青睐,辗转于长安各青楼之间,夜夜笙歌……
大唐的小说发展到现在,品类越来越多。
有心人发现,男女之间的事儿能提升读者的兴趣,于是作者们纷纷把这个新元素加入自己的小说中。
刚开始写的比较隐晦,最多的是暧昧。
文人嘛,就算是写个敦伦之事,也得百转千回,但却回味无穷。
怜花记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应运而生。
但这本书写的太大胆了,堪称是赤果果。
某日被一位大老看到了,当即震怒。
随后长安万年两县出手,清查此书,全面封禁。
顺带,作者也被请了进去,据闻最近在托人买香油。
怜花记市面上早已绝种了,多少人求之不得,难怪老贼最近手不释卷!
老贼干咳一声,“没有的事。”
乌达坐过去,“回头借我看看。”
老贼低声道:“老夫怕你弄脏了书。”
“我用左手拿书。”
韩纪干咳一声,“郎君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贼。”
老贼抬头。
“你带着人去查探越王在长安的人手,要查头目。”
韩纪起身去了后院。
杨玄依旧站在屋檐下。
“郎君可是有事为难?”
“就想些事。”
“若是麻烦事,老夫愿为郎君分忧。”
杨玄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就是自己和自己较劲。”
韩纪笑道:“这人从小到大,就一直在和自己较劲。
直至垂垂老矣,这才听天由命。”
“是啊!”
杨玄看了他一眼,“许多时候会面临抉择,一边是道理,一边是脸面。
道理要紧,还是脸面要紧?”
韩纪说道:“人活一张脸,不过,许多时候,脸也能丢在一边。”
“脸皮许多时候很要紧,可见到不合理之事,见到不平事,若是置之不理,心中却会煎熬,就如同是利剑,不断从内里戳着你的脸皮。”
“老夫脸皮却厚。”
“按理说,我也不算是个好人,尔虞我诈,坑蒙拐骗,背后捅刀子,落井下石……该做的坏事我都做过,还做了不少。
按理说,我看到张五娘一家子的遭遇,就该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可当我看到张五娘的笑脸,看到她那粗糙的手,看到她手握菜刀,惶然从门缝里往外看的时候,老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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