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塞,就溢出淡淡的幽香还裹着果子的清甜。
“这是舅母年前用梅花和荔枝一同酿的。”
顾淮之不紧不慢的对着酒盏倒了八分满。
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衬得手里的青花瓷酒盏愈发勾人。
“只许你喝三杯。”
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酒香,酿酒时掺了红梅,颜色带着淡淡的红。
阮蓁适才那些不知所措暂先压下。
她接了过来,先是闻了闻,而后小口抿了一口。
紧接着眸光一亮。
梅花醉没带半分苦意,好喝的难以形容。
“世子不喝?”
顾淮之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慎酒力。”
屋内伺候的长风:……
上回把易公子干趴下,目睹对方抱着酒壶在大街上哭爹喊娘的是谁?
公子只是不爱喝罢了。
然,阮蓁信了。
难怪。
难怪只让自己喝三杯。
阮蓁喝完酒盏里的,又给其续上,自己倒的,自然得倒满。
在喝酒的功夫,菜一道道上来。
顾淮之也由着她去。
只是懒散的靠着椅子。
再想刑部尚书的空缺。
按照慕寒生的脾气,东阳那边估摸着也要两日后才能传来捷报。
徽帝正缺左膀右臂,又贪得无厌欲收回兵权,此次大捷定然会借着此次机会褒奖,就为了将慕寒生留在临安。
那么……
顾淮之一顿。
总算猜出了上回他提及将周媛联姻远嫁番国,为何徽帝一再推辞。
真的只是舍不得女儿远嫁吗?
这分是……另有打算。
周媛生母早去,外家又没什么势力,但徽帝这些年一度扶持,甚至让其在临安有了一席之地。
若慕寒生成了驸马,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周媛背后只有他,故,慕寒生也必须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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