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静养,池沅终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
但她显然兴致不高,只不过是从医院的病房换到了品江名苑的卧室,还是不能外出,再加上溯沅最重要的一块产业——药草种植基地启动,她都没在场,也确实没什么可值得高兴的。
一开始想得太过乐观,以为做了手术后不久就可以下地走路,哪怕是慢慢的,可医生却让她躺在床上静养一两个月。
医生口中的“最好少下地走路,要走也要戴好专业的护具”
,到了时燃耳朵里就顺其自然得变成了“不要下地走路”
,池沅开始理解那些久病在床的病患为什么自杀率这么高,因为她现在就觉得人生索然无味了。
至于在病房的时候,宋杞说的温淑仪的事儿,池沅表明了立场,静观其变,她对自己命名的“高端局”
很有信心,虽然因为冲动出了腰伤这个岔子。
而此时在池家大平层外,池浅浅刚把温淑仪接了回来,张婶早早备好了火盆放在门口,结果被温淑仪一脚踢翻,火星子四溅,把池浅浅新买的iuiu外套烫了一个小口子,张婶的围裙上也溅了好几个小洞。
温淑仪大骂:“我坐牢了吗?!
啊?!
我没坐牢弄火盆干嘛?!
膈应我?!
不想干了就滚蛋!”
池浅浅吼道:“你冲张婶吼什么?!
是她害你被拘留的?!”
“你管我!”
温淑仪气愤地躺到沙发上,“这是我家,我想怎么发脾气是我的事!”
池浅浅讥讽道:“这么大年纪了,被池沅那个贱人耍得团团转,也好意思发脾气!”
“怎么着?”
温淑仪阴阳怪气道,“某些人不也被她耍得飞出了国?某些人不也被她打得脸像个猪头?大家半斤八两。”
池浅浅冷笑:“你别忘了,你补缴税的钱还是我出的!
收买会计和药剂师顶包的钱也是我出的!
你不觉得亏欠吗?!”
“我亏欠谁?这个家我对不起谁?我想尽一切办法搞钱又是为了谁?你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没吃过一点苦吧?怎么现在傍上时家了,就转头不认娘恩了?”
温淑仪越说越来气。
“还有,你是自愿帮我出这些钱的吗?还不是怕仁济堂,怕我和你爸拖累了你,影响到时中池,说到底都是利益罢了。”
池浅浅反倒异常淡定:“不管为了什么,我是不是掏钱了?你是不是没事了?”
“可是你爸要坐牢了!
!”
温淑仪终于崩溃,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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