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道言尽于此,为了大商的百姓,更是为了历代大商帝王的基业,还望陛下三思才是!”
言罢,天露道人向着秦若澜深深一礼后,便领着众人离开了这条街道。
整个街道霎时间只剩下秦若澜与陶牧二人。
望着天露道人离去的背影,秦若澜良久不语,神色晦暗不明。
半晌,秦若澜目光投向皇宫的方向,缓缓开口:“陶牧,你说这位置就当真那般舒服与自由吗?”
涉及大宝之事,陶牧不能,也不敢插话。
秦若澜凄凉一笑:“明明是个囚笼,可为何偏偏人人都趋之若鹜,他们不曾知晓,坐在上面的人想下来……都不成啊!”
抒发完心中的郁结,秦若澜面色恢复如常,沉声道:“查吧,朕要知道今日私采铁矿一事究竟是何人泄露了出去。”
说完不理会陶牧,径自朝着皇宫走去。
“喏!”
陶牧赶忙应声,同时心中也对王勉与顾白二人起了杀心,无论此事是否是从他二人口中走漏了风声,他们都活不成了!
果不其然,刚收回思绪,秦若澜的声音便幽幽传来。
“记着,宁杀错,不放过!”
陶牧望着秦若澜的倩影,脚底一股寒气直冲脑门。
见惯了和陈行待在一起时秦若澜的样子,陶牧差点都忘了,眼前之人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女儿家,她的所作所为,称之铁血手腕也不为过。
其杀伐果断,独断决行的行事方式,比之先帝,也不差分毫,甚至隐隐有着远超先帝的架势,先帝尚且还留一丝仁慈。
而自年少登基,秦若澜所面临的压力却是前所未有之大。
不说别的,大商朝从未有过女子登基为帝的先河,可想而知,她所面临的非议不仅仅是年幼不谙政事这一件!
知女莫若父,难怪先帝故去前力排众议,顶着昏庸的骂名也要将这帝位传与她。
他知道,几名皇子皇女之中,唯有她最像他,他信她能处理得好,也能处理得来!
“臣必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
“陛下,你总算是回来了!”
小环一见着身穿凤袍的女帝,连忙上前哭诉着委屈。
秦若澜柳眉微皱:“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
“陛下,今日贤王爷与晋王爷前来寻您!
他俩……他俩……”
“你何时说话也这般吞吞吐吐了?”
秦若澜厉声呵斥。
由于天露道人的一番话,令秦若澜心情极度不好,适而也失去了往日的耐心。
或许她原本就是这样,只是和陈行待久了,才会变成了女儿家的模样。
见秦若澜语气不善,小环连忙跪地磕头道:“还望陛下恕罪,还望陛下恕罪。”
“行了,先起来吧!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陛下开恩!”
小环连忙起身道:“两位王爷联袂而至,说是有要事启奏陛下!”
“不是让你对外宣称朕有要事需处理,谁都不见吗?”
小环急得都快哭了:“奴婢当然紧记陛下嘱托,也同两位王爷说了,可……可两位王爷铁了心说今日若见不到陛下,他们就一直待在天禄阁不走了!”
秦若澜闻言冷笑出声:“朕的这两位好叔伯可真是会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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