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个时间段里陈行一定不能出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看来是得让陶牧尽快给他安排个合适的身份,只要不作恶,其他的也就任他由他吧。
这小贼,虽然贪花好色,但从不欺男霸女,流连赌坊,也不曾鱼肉百姓,与京都其他纨绔子弟相比,陈行算是大善人了!
况且,如今边疆还需陈世忠坐镇,否则边关不稳,定会引起百姓恐慌!
至于如何才能稳住陈行,秦若澜心里也没底!
权利?不行,狗都不去当官这话还犹在耳边。
美女!
陈行身边好似也不缺美女,可也不曾听闻钟意哪家未出阁的姑娘,甚至就连他身边的翠儿还是完璧之身!
至于钱?你看他陈行像是缺钱的人吗?
突然,秦若澜脑海中冒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被吓坏的念头。
若他儿子是大商储君呢?总不会反自己儿子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接踵而来的就是各种奇怪的想法滋生开来!
弄得秦若澜一阵面红耳赤,没来由地冲着陈行轻啐一口:“呸,登徒子!”
陈行被骂得一脸莫名其妙,这丫头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好好的啐我一口干嘛?
“算了,此话莫要再说,这次我全当没听过!”
秦若澜晃了晃脑袋将奇怪的想法甩出去之后,面容冷淡道。
陈行长舒一口气,只要街溜子不打小报告就好!
“对了,为什么祭天就是傻逼?”
秦若澜想起陈行先前所言,好奇地询问道。
陈行一听来劲了:“要我说礼部尚书这个职位就不该存在,整天搞那些虚头巴脑没用的东西,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不说,还劳民伤财,张成祥那个傻逼说不定借着祭天的理由中饱私囊!”
秦若澜没有搭话,只是眉宇间尽显烦躁。
其实仔细想来,每一次的祭天仪式也确实如陈行所说,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还花费巨大的银钱与人力,结果也只是做做样子就结束了。
回宫后便是大摆筵席,一群人吃吃喝喝,虚与委蛇的相互吹捧,秦若澜打心底对此不屑一顾,可是又无可奈何,毕竟这属于传承下来的礼仪!
陈行突然凑上前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道:“对了,祭天是怎么祭的?你去过没?若是去过,你和我说说流程呗,我看……听酒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祭天的礼节一大堆?还要烧香叩拜什么的?真的假的啊?”
秦若澜微微扶额,似是没察觉陈行离自己很近道:“确实如此,还要宣读祭祀的文书、读完后还要放在供台之上,哎呀,反正就是特别麻烦!”
接着秦若澜又道:“估计这次应该还会多出一场请龙王!”
“哈?请龙王?”
陈行颇为无语,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古代掌管降雨的神祇是龙王,豫州大旱,请龙王降雨实属正常,但心里还是觉得古代人愚不可及!
“干嘛这么吃惊,想要降雨,必然是要请龙王,这有何不对?”
秦若澜望向陈行的眼神充满鄙夷,像是看文盲一样。
秦若澜的小眼神让陈行浑身不爽,老子可是现代人,请龙王有用的话,还要人工降雨干嘛?搞得好像是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随即开口讥讽道:
“这礼部官员小的时候都是顺产的吧?脑袋是都被夹过吧!
自然界的降雨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他以为是请萧敬腾呢?要我说,有焚香祭天请龙王的钱,不如留给百姓,再不济花钱请萧敬腾去豫州唱两首也行!
保证人是巳时去的,雨是辰时下的!”
“萧敬腾是何人?当真有如此本事?如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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