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去了医院,她质问江景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心源的捐献者?”
江景泽眸色淡淡:“是,韩序来找过我,他是自愿捐献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见姜早的情绪不对,江景泽终于拉了拉她的手。
“小早,韩序瞒着你就是怕你伤心,逝者已矣,你要慢慢放下。”
“他不过是我的替代品,现在我回来了,病也好了,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我在旁边暗骂,鬼才是你的替代品。
家里好乱,
姜早将我们的卧室拆了,她翻找着我的东西,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我的抗癌药。
她跌坐在地上,抽屉里还有她生日时我准备送她的礼物。
盒子静静的躺在那里,纸条上面写着:“小早,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她哭了,第一次为我哭。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轻轻说:“小早,没事的,你自由了。”
她哭得更凶了,我好想帮她擦掉眼泪,可手穿过她的脸,什么也握不住。
姜早连着一周将自己困在家里,哪里也没去,甚至没有去看江景泽。
我明白,这是她对我这个曾经的丈夫最后的悼念。
她并不爱我,只是习惯了我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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