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林向东立马反应过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脸上满是无辜的神色。
这种事林向东怎么敢承认？
哪怕之前真的有这个想法，现在也不能表现出来。
“没有吗？”
“呵呵，每个行至将木的老人，在曾经都有过十八岁。”
“后面的课我也不想给你上了，就让杨书记给你上吧。”
“行了，现在开始不准烦我。”
“年关将近，省里工作那么多，为了你的事。”
“老子一夜没睡…”
厉国安轻笑一声，看了眼林向东后，不耐烦的摆摆手。
然后戴上眼罩，打算休息了。
林向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不得宁静。
每个老人，曾经都有过十八岁。
这句话明显是告诉林向东，我们都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
谁不知道你怎么想得？
就因为这句话，让林向东内心忐忑的在飞机上度过一夜。
凌晨六点半，林向东跟在厉国安后面，顶着两个黑眼圈向机场外走去。
杨书记跟婉清还有小高三人，在出口等着接机。
“这小子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来到三人跟前，厉国安给杨书记打声招呼后。
带着自己的秘书跟司机，头也不回坐进自己的专车里。
看都没看一眼身后，让本想打招呼告别的林向东。
有些尴尬的矗在那。
很明显，厉国安对他有了情绪，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怒意，更或者是失望。
“走吧，先回家。”
“其他都不重要，回来就好。”
杨婉清凑过来，给了林向东一个温柔的笑容，替他缓解下尴尬。
“你这次是彻底伤了老厉的心呢…”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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