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不行!
你们家财万贯,绫罗绸缎!
我脑袋被门挤了,尽往你们这里凑!”
栖真气得浑身发抖,不行了,肚子又疼,忍不了了,转身就往山上跑。
山遥………
吵到一半,人怎么跑了?
可吵了半天有什么用?两人纯发泄似地一通对吼。
山遥胸膛起伏,梗着脖子想,我没错!
我哪里错了?这世上就不存在没有目的的接近,就不可能存在没有目的对一个人好。
当年他不懂事,听信谗言,连自己主子被掉包都没察觉,还开开心心把敌人往家里带,结果呢?
国破人亡,死的死伤的伤,而他们这些九部相,有家归不得,五年来到处躲藏。
不!
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重演。
管她那么多!
他们食物有限,接济不了别人,栖真知他敌意,便会害怕地离开吧。
山遥咬牙,准备回营。
转身,便见山道旁步出一人。
见到那个身影,山遥呼吸一窒,踌躇间唤了句“殿下”
。
他们已经很久不叫他“殿下”
了。
这两字,在外面无论如何不能出口,但山遥每次和容绽私下相对,还是会固执地唤他一声“殿下”
,仿佛这个称呼在,一切就维持原样——他仍是至高无上的神官长大人,而大容仍繁华盛景、盛世太平。
容绽目不能视,平时总闭着眼,但此刻山遥心下惶惶,觉得静静站在面前的人,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他。
“阿遥。”
容绽叹息,像不知从何说起,又像微微心痛。
山遥垂首,盯着脚下半覆青苔的石阶:“殿下……听到了?”
“没必要这么做。”
容绽道:“她只是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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