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是你做的吗？为什么？”
声音暗哑低沉，早已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一个月的连续抗战与败北，将罗是这个骄傲男人的自信与傲气，一点点消磨殆尽。
当秦玉林告诉他，内应就是罗非时，罗是一直憋着最后一口气。
他已经相信了秦玉林的话，却又要听罗非亲口说出来。
“哥哥问我为什么？”
白江蓠笑着歪了头，眼里一如既往的天真无邪。
“大概从哥哥抛弃我，而选择救别人的时候，非非就已经死了吧。”
罗是脑中最后的那根弦，随着罗非的亲口承认，彻底崩掉，面如死灰。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罗非一张一合的嘴，看着他如小时候一样天真烂漫的笑容，双手越握越紧，鲜血顺着拳头滴落在地上。
“非非，是哥哥对不起你。”
罗是表情逐渐平静，没有歇斯底里，甚至嘴角微扬，带上一抹笑。
他抓着罗非的手，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拖离帐篷中，往湖边走去。
冷冽的湖水，泛着微光。
罗非脸露惊惧之色，极力抗拒着，“你杀了我，一剑杀了我！”
他宁愿被杀死，也不要靠近可怕的湖水。
长期当做戏子培养的罗非，又如何能是长期习武的罗是的对手。
罗非被拖到湖边，他的面上早已经没有了优雅得意，只剩下恐惧。
大大的双眸里，沁出了眼泪。
不管罗非如何不愿，他被罗是一步一步地拖到了湖中心。
罗非挂在罗是身上，双手双脚紧紧抱着，不敢分开片刻，脸色苍白。
小时候那场洪水之后，罗非对水有了恐惧。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咱们快回去，求您了。”
“我告诉你我的幕后主人是谁，我们还有一线生机的，我一定能帮你打胜仗。”
“罗是你个丧心病狂的人，你就是失败者，你做哥哥不行，害死了弟弟，做将军也不行，害死了无数将士，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罗非从哀求到破口大骂，都不能动摇罗是的心。
他慢慢地放开罗非，任由他在水中扑腾，看着他大哭大骂，最后沉入湖中，冒出几个泡泡后，湖面再度归于平静。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