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渡精神病院的副院长，送他们来到了小树林外，就不肯再往前走了。
他很忌讳接近零栋疗养院。
“张警官，王主播，我工作繁忙，就不跟你们一块进去了。”
副院长陪着笑脸道，“不过我找了人带你们进去，他对零栋大楼还算了解，有什么问题你们都可以问他就行。”
“我也到零栋好多次了，不需要你们的人陪着。”
张礼摇头拒绝。
“还是陪着的好，毕竟是在我们封渡出的事。”
副团长却执意道，“那人已经在疗养院等着你们了。”
看他这么说，张礼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告别了副院长，他们沿着林间小路往疗养院走去。
副院长站在原地，看他们进入疗养院大门。
突然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冬日的夜晚，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雾气在林间升腾了起来，包裹住了疗养院和零栋大楼。
“这地方真邪性……”
副院长脸色有些苍白，无意中抬头望向零栋大楼。
身体忽然又是一颤。
原本漆黑一片的大楼中，位于顶层的一扇窗子突然闪过了亮光。
一道身影正站在那窗户前。
看不太清晰，只能分辨出那人穿着身白大褂，有一头杂乱的长发……
这，这不是西山疯人院的那位杨教授吗！
？
副院长连忙揉了揉眼睛。
再去看时，大楼漆黑一片，哪有亮着的窗户和杨教授的身影？
刚才是他的错觉？
“果然邪性！”
副院长不敢多停留了，匆匆就离开了这里。
其实他早就提议尽快将零栋大楼拆除，这栋废楼他早就觉得碍眼了。
可董事会还有院长都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现在出事了，还得让他这个副院长出面顶着……
副院长离开后，一道身影穿过小树林，匆匆往精神病院的员工宿舍跑去了。
这是名护工，先前给零栋疗养院送饭的就有他。
副院长安排带王奇去参观零栋大楼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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