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自然是没问题的,谁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鹿鸣拿起考公上岸的名单,开始阎王大点兵。
“先来看看我们的状元,崔英才,好名字。
——过来。”
崔英才硬着头皮走上了堂,拱手行礼:“学生崔英才见过知州,见过通判,见过……”
“别一个一个见了,免去这些繁文缛节,今天事多着呢。”
鹿鸣抽出崔英才的卷子,点了点桌子,像语文老师抽查学生背课文一样,随意道,“来背一下你写的诗。”
“……”
崔英才一下子顿住了。
“怎么了?你自己写的诗,就这么几句,你记不住?”
鹿鸣奇道。
“我、我……”
崔英才额头冒汗,下意识偷看了一眼崔冶。
“让你背你就背好了。”
崔冶看不出喜怒。
“我写的是: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崔英才的诗刚背完,裴飞光就跳出来怒道:“这是我写的诗!
他换了我的卷子!”
场上一片哗然,像油锅里丢了几条活鱼,噼里啪啦作响。
“稍安勿躁。”
崔冶沉声,“你的卷子在知州手里,何妨让她看看,这诗到底是谁所作?”
鹿鸣低头找出他们两人的卷子。
这诗她上辈子就听过,佚名,既然不知作者,那谁都有可能是作者。
“你的策论是什么?背来听听。”
她问。
“等等,知州大人,学生想先背一下我的策论。”
裴飞光抢先道,“我怀疑他换了我的卷子!”
“好,那你先背。”
“学生闻致治之道,当以民为先,衣食之本,教化之源。
今之天下,乱象丛生,流血漂橹,民不聊生,我绀州膏腴之地,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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