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具体的职务,只有一排电话和邮箱。
“好,腾出时间后,我一定会联系。”
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却犯着嘀咕。
看着名片的材质挺高大上,可是为何却住在仁爱医院的普通病房?
兴许也不是大人物吧。
所以我腹诽地笑了笑,把名片揣在了衣兜里,不作他想。
但出于好奇,我走出病房之后还拿着手机上网搜了一下,中富贸易。
没想到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这家公司在省城很有名,可谓是面面俱到,不仅有制造业还有房地产。
就连金融债券以及私立银行也有所涉猎。
多次被评为省内的纳税大户和优秀企业家。
只不过网上并没有说该公司的负责人是谁,这就显得很神秘了。
再反观名片,看着低调又奢华,而且那眼镜男的气势一看就不像个凡夫。
所以这才显得很是反差。
如果身份不一般,怎么会住着普通病房而索要几十万的精神损失费。
可如若只是个一般的小人物,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度,轻描淡写地就放弃了医疗赔偿。
自从遇到陶一雯的世界后,我就发现自己是不是降智了。
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可能是我过于敏感,但终归这眼镜男一家现在不追究我和苏婉的责任了。
而且至少他没有和其他的患者家属那般,纠缠不休,大吵大闹。
这份宽容就值得我记在心里,好好感谢。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准备联系沈佩雅。
让我意外的是她很快就接听,“小严,你在忙什么呀?怎么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
“哎呀,瞧我这记性,是我再三的警告你,没有重要的事,不要主动打电话。”
“应该是我不对才是。”
“最近上了几个项目,忙得我晕头转向,都忘记问候你一声了。”
沈佩雅难得开始絮絮叨叨,但我听着却一点也不烦,反而生出一丝暖意。
从人体惯有的行为学上来看,女人喜欢唠叨和男人喜欢喝酒,都属于一种天生的癖好。
这两者之间相辅相成,互相制约。
男人喝酒是厌弃了女人的唠叨,反观女人也正是为了遏制喝酒的劣习,才会变得啰嗦。
这就是大自然的平衡,相生相克。
说起来我在江南上学的时候也喜欢抽烟,不过并不是为了解闷,多数的时候是潇洒使然。
觉得男人抽烟就是一种范儿。
如今想想真是天真的可爱。
耳边一直回荡着沈佩雅的话,直到她声调拔高了几度,我才回神,“小严,你还在吗?”
“该不会是电话断线了吧,我说了半天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
我回神急忙道:“沈姐,抱歉,我想和你见个面。”
“嗯?有事?”
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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