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你为什么不报警？”
程胥恨铁不成钢。
李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有用吗？”
一旁，崔丽听了又要暴起，被程胥一拦，她只好坐下。
李悟看了眼程胥，又补充道：“不过，你最多算半个笨蛋。”
“这样啊，那我得谢谢你的夸奖。”
程胥轻哼一声。
“我知道张雪确实不是你杀的，这一点你也放心，不会冤枉你。”
程胥似乎看透了李悟对警方的不信任，因此处处都让着他、给他解释清楚。
李悟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他忽然问道：“听说你们警局有个特别厉害的法医，江渝宁，我一直避开在尸体或者现场留下痕迹。
我想，你们没有找到什么破绽？”
程胥想到了勘察现场时无法找到他人脚印的情况，原来都是李悟提前布置好。
连尸体也都是故意抛到海上，以至于被泡到发白发软，提升尸检难度。
“谁告诉你的江渝宁的事情的？”
李悟抱臂，警戒道：“一个姓顾的男的，他给我提供了一些帮助。”
“可恶！”
程胥没忍住低声骂了句，没想到还是让那个可恶的人捷足先登。
“那个人说的没错，你果然很关心她。
不过她对你怎么看的，你就不一定清楚了，呵呵。”
李悟一副看好戏的眼神。
电光火石之间，程胥忽然想到装在江渝宁手机里的垃圾软件。
“是你，你偷偷在江渝宁手机里动了手脚，是不是？”
李悟笑了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你居然现在才发现？”
程胥脸都黑了几分，瞪了他一眼，又给他记上一笔，“恶意窃取他人隐私。”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盯上你了吗？”
程胥忽然开口。
李悟停下自己干巴巴的笑声，又恢复到那种沉默的状态。
好半天，他突然问：“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修车的时候你发现我是个残疾人，所以对我高看一眼。
告诉你，这样的时刻我早就经历过了。”
“不，是因为——”
程胥顿了一下，看过去的眼神真挚了几分，“我知道你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那些事情造成了你的父母双亡以及你的腿脚不便，一直以来，我都想帮助你们。”
“你以为自己是谁，当年都没能帮到我们家，现在更不可能！”
李悟被勾起痛苦的会议，喘气声回荡在狭小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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