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提到这件事，齐欣的表情像自揭伤疤一样痛苦。
“因为我为当时的隋氏集团的老总生了个儿子。
只不过他们要儿不要母罢了。”
无奈、悔恨和仇怨在她脸上一一呈现，齐欣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无所谓，那个儿子也不是我自愿生的。
虽然没凭着他捞到钱，不过因为他我没有坐牢。”
齐欣叙述完她的过往之后，众人陷入了片晌的沉默，虽然齐欣口中所言不像是故意扯谎，但口说无凭。
时隔多年，她口供大概率也很难被证实。
忽然，江渝宁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赶忙问：“隋清或者他们家的其他人有没有先天性的心脏疾病？”
“都说了我不清楚，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被抱走了，我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
齐欣的眼底里有几分悲痛。
“你在哪家医院生的孩子？还是在小诊所？”
程胥问她。
“你们不要问了！
！
！”
提及生育地点，齐欣好像忽然意识到什么，像疯了一样朝他们歇斯底里地怒吼，一个劲地想要把他们赶出去。
齐欣的表情既害怕又痛苦。
虽然一开始她也很明显地表现出了不耐烦，但她还是吐露了很多消息。
江渝宁看了程胥一眼，他们共有的默契给出了一个疑问：即便齐欣给出的口供能得到证实，这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见齐欣性情大变，拒不配合程胥与江渝宁一行人也不打算再多浪费时间。
回去的一路上，江渝宁一直都在思考，此时她的内心里疑窦丛生。
连环剖心案到底和隋家有什么关系？隋清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巧？
警车在山区里泥泞的山路颠簸了很久，程胥看了一眼低头思索的江渝宁。
他很想和江渝宁攀谈，只不过谈到隋清相关的事，程胥就心有芥蒂。
“实在不行，你把隋清约出来问问。”
等了许久，程胥终于开口。
虽然带着试探的意味。
“怎么问？”
江渝宁没好气地斜睨了程胥一眼，程胥也感受到江渝宁的情绪不太稳定。
江渝宁也知道自己把隋清传唤到警局问话是很难问出真相，她更不可能让隋清知道自己在背后竟然偷偷调查他的身世。
“以约会的形式。”
程胥补充说，“在证据不足，线索不清楚的情况下，我们总不可能把他带来警局问话。”
江渝宁没有回答。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地掠过，冷风不停地灌进车里，江渝宁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约他出来吧，你主动约他，他一定会欣然赴约。”
程胥关上车窗，把心虚的眼神移到车窗外倏忽而过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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