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哥!
"
阿花惊喜地叫出声,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阳光照在秦安挂着水珠的脸上,映出她明媚的笑颜。
秦安游到岸边,湿透的黑发甩出一串晶莹的水珠。
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阿花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那些水珠,直到对上秦安疑惑的眼神才猛然惊醒。
她慌忙别过脸去,却感觉脸颊烧得发烫,连耳尖都红得像是要滴血。
"
阿花姑娘,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秦安关切地上前,温热的手掌不由分说地贴上她的额头,"
好烫!
你发烧了?"
"
啊!
"
阿花像受惊的小鹿般跳开,羞恼地跺了跺脚,"
阿哥就知道欺负人!
"
她攥着衣角的手指都在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欺负人?
秦安一脸无语。
他刚才的举动也算正常吧。
之前他给阿花治腿伤的时候有过更亲密的身体接触,怎么这次摸一下额头都不行?
难道是因为他说错了话?
又或者是阿花回错了意。
"
秦安!
"
阿瞒突然冲过来,像只护崽的小兽般挡在阿花面前,"
你怎么能这样对阿花姐!
"
他气鼓鼓地瞪着秦安,眼神里写满了谴责。
他的话让秦安更加茫然,看样子他们不懂发烧是什么意思,应该说风寒。
"
咳咳,"
秦安清了清嗓子,赶紧转移话题,"
阿花姑娘,你知道这河水有多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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